昭辞

尸体在做饭

【德哈】霍乱时期的爱情.

「au 地名等为架空设定 BE预警

医生德×文学院进修生哈

有参考《霍乱时期的爱情》.

常识性错误请提醒我」

Prologue.

多年以后,银镜上镶的两枚祖母绿总会让德拉科•马尔福想起四十五年前那个男人的眼睛。

瞳仁里倒映的是桑格瓦的七月,流火掺杂着伏兰切河的清冽在上帝仔细雕琢过的眼角划过。

那是他们才二十几岁。

如今马尔福医生已经七十岁了,老态龙钟。

而那个绿眼睛的男人,还是二十五岁。

永远的二十五岁。

Chapter1.

二十五岁的德拉科•马尔福走下马车。

年轻的医生来到这个小城已有五年,天赋异禀让他在这个腐朽的教义与开放的口号厮杀杂糅的地方赢得了尊重与赞誉,而不是地方军官布莱斯的友人这个要把人吓得点头哈腰的称呼。

医生走到洋楼的栅门前,这家的女仆早已在此等候。

“先生十分高兴您能来家中小坐,您需要的药也已经备好了。”

詹姆•波特年近五十,是桑格瓦最大的药商,无论是解放小药铺还是地区医院的药品大多从他手上递出,再兜兜转转递与这个地方或即将痊愈或病入膏肓的人手中。

“欢迎光临寒舍,马尔福医生。”严谨的商人嘴角勾起一点儿诚挚的微笑,是四分赞誉五分敬重外加一分对晚辈稀松平常的关护。他从窗边走来在沙发上坐定,为年轻人倒上一杯白兰地。

“近日可好?”

“…不算太好。您应该知道的,波特先生,十三区又死了三个人。”

“霍乱?”

“霍乱。”

霍乱,一八七五年人们除了撒旦之外最胆寒的怪物。

它不过是拍了拍你的脑袋让你头晕,扯了扯你的场子让你腹泻不止,从地狱舀了一勺业火浇在你的额上--

你就死了。

德拉科灌了一口白兰地。连续数日的奔波令他疲惫不堪,死去的生命就吊在他的脑海中,垂下长长的影子,摇曳着,随意混乱的角度是霍乱在涂鸦。

“但愿别再死人了。对了…药已经给你装好了…这一批治疗痢疾的药就算是白送出去吧,往后半年的费用你就不必给我了,算是补偿你。兵荒马乱的,愿主保佑。”

“这…”

“不必多言了。毕竟你是在和死神抢人。”

德拉科掏出怀表,指针已经被掰到了下午三点,八区的一个富商预约了四点诊断,他准备离开了。

詹姆•波特送他出门,二人缓步走上小道。

“然后呢?他去了哪里?”

“然后…摩西上了圣山…”

两道声音从花园深处传来。一个是五六岁稚子急切的询问。而另一个,是年轻男人不慌不忙温温润润的回答。像是春日伏兰切河与暖阳扑了个满怀,放慢了急切追寻夏日的脚步,荡漾着和红着脸的少女谈情说爱。

德拉科•马尔福不禁循声望去。

“啊,是哈利在给安拉讲圣经吧,”商人笑了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唤了一声,“哈利,过来。”

五秒--对,是五秒,七十岁的德拉科仍记得他等待了五秒,记得他等待时砰砰作响的心跳。

梧桐树后面走来一个年轻人,身上是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长裤,就从一八七五年七月十四日走进了金发的医生眼中。

“爸爸?”

“安拉回去了?”

“嗯,我让她回去了。”

“介绍一下,桑格瓦最负盛名的医生,德拉科•马尔福。”

黑发的男人浅浅一笑,与商人极像。他伸出手,白皙细腻的,指节分明的,指尖向着德拉科的胸膛,仿佛是世上最温柔的利刃,下一秒就要插入医生滚烫的胸膛。

“久仰大名,马尔福医生,我是哈利•波特。”

医生咽了咽唾沫,仿佛是要把一见钟情吞入腹中,然后也伸出了右手。

我在和伏兰切河握手。他想。

然后他望向这只手的主人的眼睛。

祖母绿,有点像马尔福家家主权杖上嵌的,上帝兢兢业业磨了大把时光,磨出了两颗一模一样的,再小心翼翼将他们放入一个名叫哈利•波特的男子的眼中。

现在这双眼睛含着笑,不疏远亦不亲近,抓住了桑格瓦的夏日和上一点儿伏兰切河的清冽,嘭的一下就点起了火,直把二十五岁的医生烧的浑身赤裸体无完肤,裸露出汹涌的、莫名的情愫。

烈日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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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篇最后会变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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